化解心中的“火山” ——一例少年攻击性行为的家校疗法案例报告(一)

2020-09-09 23:21:12 来源:525心理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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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询次数:2

咨询费用:500元

案例类别:情绪压力

运用的技术:问题情境训练

案例简述:
安平的问题从表面上看是一例攻击性行为,实际上是对情绪的控制问题,而更深层次是生理、环境等诸多因素错综复杂、积淀缠绕所引发的,而这种现象在诸多因素的作用下,在青春期表现得更为突出。我采用的干预行为是各种流派的整合技术。其中包括行为主义的强化、认知——行为疗法、并且用角色扮演、问题情境训练等方式巩固成效,最终促使多个因素发生转变,达到了更全面、更快速的效果。

咨询经过:

文/壹点灵心理咨询师  蒋阿英

日益喷发的“火山”

安平是一个初二的男生,易激惹、讲义气、自控能力差。人很聪明,但是成绩很不稳定。上课坐立不定,经常离开座位去招惹附近同学、抵触老师、吃东西、听音乐、玩游戏,随心所欲,甚至考试时对于自己不喜欢的老师所授科目上交白卷;下课时有时话不投机,互相推搡,直到发展为大打出手;放学后和假期中经常纠集相对稳定的消极的小团体(主要是问题学生和街头混混)闹事、打架、敲诈勒索。归因的偏差,使之经常对他人的社会行为做出一些与常人不同的偏执性的消极解释。如他冲进初一的教室,撕掉某个女孩的书本,理由是:她用轻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他在课上和语文老师对抗,公然挑衅、谩骂,甚至采取直接、简单的近乎本能的殴打方式来解决冲突。这段时间这种情况发展的愈发频繁和激烈。

而有时,他生气仅仅表现为退缩。用哀怨的眼神向老师表达自己的无助后,单独跑到操场的角落里,此时当你和他沟通时,他仍然会坚持自己的理由和行为图式,同时也会听一些音乐和玩游戏来调控情绪。

家里经济条件较好。外来人口。父亲是做物流的,连同几个亲近的家族兄弟都偏好用武力解决生活和工作中的冲突。母亲是家庭妇女,每每被老师叫来交流孩子在学校的表现和处理在校所发生的违规事件时,她总坚持他的儿子已经是家族中最听话和懂事的了,并且表达出无奈。他的父亲每次接到老师电话,义愤填膺,质问学校和老师的教育有问题,他已经相当大度,所以威胁老师不要再骚扰他,否则后果自负,甚至无理地挂断电话。

问题核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因为我平时友善的微笑或出于职业的光环,他对我显得特别亲近,每次遇到我都老远的恭敬地打招呼,这为我们良好的合作关系奠定了好的基础。他和他的“搭档”申请加入了我组织的“阳光社团”,我抓住了这个契机以民主的方式确定了他的团长身份。问题因此在平日的观察和其它科目老师的描述中逐渐清晰起来。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家庭是他最早接受教育的地方,父母是他最初的老师,天真无邪的他在家庭的影响下,潜移默化地直接受到影响。很显然,他的父亲和周围的部分家人通过不恰当的具体的态度,传达着价值观念、行为模式、社会规则和道德规范,导致他逐渐地不同程度地活得习得性的认知和行为。而进入青春期,一方面由于青少年本能冲动的高涨,身心发育很不成熟,内部情绪很不稳定,受主流社会的期望与价值观的影响很小,另一方面青少年面临新的社会要求和社会的冲突而感到困扰和混乱,而他所处的负面的环境和心理自我,更加剧了他发展“边缘”同一性的坚定性, 随着自我同一性形成了“忠诚”的品质,当他感到所处的主流社会环境抵抗他随心所欲地发展自己时,就以令人吃惊的力量抵抗社会环境,所以攻击行为在青春期表现得日益的剧烈。而且他的家庭教育方式属于溺爱放纵型——父母将感情无限制地给予,对他不做行为的约束,使他难以确立一个标准。反而由于影视媒体、小团体的一些负面行为给他确立了一个效仿的榜样,再加上学校对此缺乏正确的疏导方法,或由于种种顾虑管理不严格造成他攻击性行为的强化,同时淫威迫使一部分胆小懦弱的被攻击者忍气吞声和低声下气,助长了他的气焰和他所在群体的攻击行为的蔓延,导致了连锁的恶性循环。

第一次正式与安平全家人的会面中,他的父亲让我感受到不合作和阻抗,他认为他的家庭和他儿子很健康,不需要进行改善。他坚持他具有相当有效地适应和处事的能力。他的母亲显得有些无奈和期待。

第二次我单独与安平交谈,他比前一次更加紧张和拘束,偶尔有不屑和张扬的神情掠过。安平对我要求做的事情很顺从,但在要他回答问题时,他表现出很羞涩的样子。接下来我们进行了讲故事的活动。他编的故事和画的随笔画都非常简单而零乱。我讲了一个故事,并鼓励他也讲一个。他讲的情节相当简单,断断续续,只对一些暴力行为做机械的描述。有时脸部也会出现些很细微满足和自豪的表情变化。我觉得,他之所以这样对故事进行机械复述,更多是因为他没有能力来编一个新的故事,而且他没有丝毫的戒备心理,将他平时的喜好完全暴露出来了。

随着咨询的进行,以及我对他的不断鼓励和称赞,他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态度也谦虚起来,情绪也平和起来。

经验感想:

安平的老师告诉了我一些他在学校情绪爆发的细节,我感到,他那种极端的侵略性是对他感受到的敌意攻击的一种反应。他似乎误解了其他孩子的行为,经常把一些明显是偶然的行为当作是对他的攻击。而且他的曲解似乎很严重,很固定,因此我在一次单独会面中花了一些时间来评估他区分现实和幻想的能力。结果显示,通过反思,安平能够认识到他误解了一些事情。他能够清醒地区分他的思想与外在现实,因此不存在错觉或幻觉的迹象。完全是由于不正确的认知所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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